寒假趣事作文600字
更新时间:2025/12/17 20:10:00   移动版

  寒假趣事作文

  寒假的雪是在腊月廿三那天落下来的。清晨推窗,天地像被谁撒了把盐,白茫茫一片,连屋檐下的红灯笼都戴了顶绒帽。我哈着白气喊弟弟:“走,堆雪人去!”他套上臃肿的羽绒服,像只圆滚滚的企鹅,一摇一摆跟在我身后。

  楼下的空地早成了孩子的乐园。隔壁的小美举着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,对面的浩浩正和爸爸比赛滚雪球,笑声撞碎了满树的雪粒。我和弟弟选了片平整的雪地,先团了个拳头大的雪团当脑袋,可刚放到身子顶上,“啪嗒”就滚了下来。弟弟蹲在地上戳雪,嘟囔着:“是不是雪太松了?”我灵机一动,抓起把雪塞进他的帽兜:“你当‘压舱石’!”他愣了愣,乖乖站在雪人身边,我趁机把雪球摁上去——嘿,这次稳当了!

  最热闹的是“装饰大赛”。我用桂圆核嵌成雪人的眼睛,弟弟贡献了他的草莓发卡当嘴巴,小美把围巾解下来系在雪人脖子上,红围巾衬着白雪,像朵绽放的腊梅。浩浩不知从哪摸出两颗纽扣,非要给雪人当“纽扣衫”,结果手一滑,纽扣“骨碌碌”滚进雪堆里。我们趴在地上找,弟弟的鼻子冻得通红,突然“啊”了一声——原来纽扣卡在雪人脚边的冰缝里,像颗埋在雪地里的星星。

  “吃饭啦!”妈妈站在楼道口喊。我们仰头看雪人,它歪着脑袋,草莓发卡闪着光,倒像在冲我们笑。弟弟拽我袖子:“明天还来给它加围巾吧?天气预报说还要下雪呢!”我点点头,忽然觉得这雪人哪里是堆出来的?分明是我们把笑声揉进雪里,冻成了冬天最暖的模样。

  寒假的趣事像颗糖,含在嘴里甜滋滋的。后来雪人化了,可弟弟帽兜里的雪、小美围巾上的冰碴、浩浩找纽扣时冻红的手,还有我们趴在雪地里笑出的鼻涕泡,都成了记忆里最亮的星子——原来最有趣的不是雪人有多漂亮,是一群人把寒冷的日子,过成了冒着热气的童话。

  寒假里的堆雪趣事作文

  寒假的一天清晨,我被窗外的白光晃醒,掀开窗帘一看 —— 哇!整个世界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,屋顶、树枝、马路全是白茫茫的一片,像被撒了一层白糖,又像闯进了童话王国。我兴奋地大叫起来:“下雪啦!可以堆雪人啦!”

  爸爸妈妈被我的喊声吵醒,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,笑着答应陪我堆雪人。我们穿上厚厚的棉袄、戴上围巾手套,冲进了雪地里。脚踩在雪地上,发出 “咯吱咯吱” 的声响,像一首欢快的歌。我先蹲下来,抓起一把雪揉成小球,然后在雪地上慢慢滚动。雪球越滚越大,越滚越沉,我使出全身力气,脸都憋红了,才把它推到院子中央,这就是雪人的身子。

  爸爸负责堆雪人的脑袋。他选了一块蓬松的雪,揉成小球后快速滚动,不一会儿就滚出一个圆圆的大雪球。可就在他准备把脑袋放到身子上时,雪球突然 “啪” 的一声掉在地上,碎成了好几块。我笑得直不起腰,爸爸也挠着头笑了:“看来这雪人脑袋还挺调皮!” 我们只好重新滚了一个更结实的雪球,小心翼翼地抬起来,稳稳地放在雪人身子上,雪人终于有了雏形。

  接下来就是最有趣的装饰环节了。妈妈从家里拿来两颗黑纽扣当雪人的眼睛,我找了一根红红的胡萝卜做鼻子,又捡来几片干枯的树叶当嘴巴。爸爸突发奇想,把爷爷的旧帽子戴在了雪人头上,还系上了我的花围巾。看着雪人圆滚滚的身子、翘翘的鼻子,还有那带着笑意的树叶嘴巴,我们都忍不住拍手叫好。我还在雪人旁边堆了两个小雪球当手,一个可爱的雪人就大功告成了!

  堆完雪人,我们又开始打雪仗。我和妈妈一组,爸爸一个人一组。我抓起一把雪揉成球,趁爸爸不注意,偷偷绕到他身后,猛地把雪球扔了过去,正好打在他的背上。爸爸回头一看,假装生气地说:“竟敢偷袭我!看我的厉害!” 他抓起一大把雪,朝我扔了过来,我赶紧躲开,雪球打在了树上,雪沫子簌簌地掉下来,落在我的脖子里,凉得我直跺脚。妈妈也加入了 “战斗”,雪球在我们之间飞来飞去,笑声、喊声传遍了整个院子。

  那天的雪地里,留下了我们的脚印和欢声笑语。这个堆雪人的趣事,不仅让我感受到了寒假的快乐,更体会到了家人团聚的温暖。直到现在,每当我想起那个戴着旧帽子、系着花围巾的雪人,心里还会暖暖的。这真是寒假里最难忘的一件趣事!

  寒假趣事作文——“雪夜围炉偷菜记”

  寒假刚开始,大雪就封住了外婆的小山村。一脚踩下去,雪粒像淘气的玻璃珠,顺着靴口蹦进袜子,冰得人直龇牙。可越冷,我们反倒越想“作妖”。

  腊月二十三晚上,城里表哥提议:“去大棚偷草莓,现摘现烤,才算过冬!”一句话点燃了沉寂的雪夜。我、表弟、表妹四人,裹着棉袄、打着手电,像四只胖企鹅,踩着“咯吱咯吱”的节拍往村尾草莓棚挺进。月光铺在雪原上,亮得晃眼,我们干脆关掉手电,拖着长长的影子,像演一部默剧。

  大棚外,塑料膜被风鼓成一张巨大的白帆,哗啦作响。表哥学电影里的盗贼,从兜里掏出一把削铅笔的小刀,结果刀刃冻得像脆饼干,“咔”一声断在锁扣里,众人瞬间笑翻。还是表妹机灵,她发现侧面通风窗没关严,于是我们叠罗汉把她托上去。她翻身进棚时,棉裤被铁丝钩住,“嘶啦”裂了条口子,棉絮随风飞舞,像微型雪团,落在表哥头顶,瞬间把他染成“圣诞老人”。

  棚内却是另一番春天:湿润的泥土味混着清甜果香,温度表显示十五度,眼镜立刻蒙上一层雾。我们顾不得形象,一人拎一只塑料袋,蹲在垄沟里“搜刮”。草莓个头不大,却红得发亮,像一盏盏小灯笼。我挑了一颗最饱满的塞进嘴里,冰凉的外皮咬开,酸甜的汁水炸开,从舌尖滑到心底,差点把眉毛都鲜掉。

  “外面有人!”表弟突然压低声音。我们瞬间定格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游戏角色。透过塑料膜,只见守棚的老爷爷打着手电慢悠悠地巡逻,嘴里还哼着二人转。心跳声大得仿佛能震落草莓。表哥急中生智,把袋口一拧,直接塞进怀里,肚子立刻鼓成孕妇。我们屏住呼吸,老爷爷在门口站了会儿,大概嫌冷,又转身回去了。等脚步声远了,大家才发现彼此额头都沁出一层汗,与冷空气一碰,瞬间变成“白毛女”。

  满载“战利品”后,我们并没有立刻撤退,而是跑到外婆家的老灶房,点起豆秸生火。铁勺当锅,白糖做料,把草莓串在竹签上烤。火苗舔着果实,表皮迅速皱缩,糖汁“噗噗”冒泡,空气中弥漫一股浓缩的夏天味。表妹被烫得直跳脚,却舍不得松口;表哥吃得满嘴通红,还卖弄文采:“此味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尝?”窗外大雪纷飞,屋内火光跳跃,映得每一张脸都像熟透的苹果。

  次日清晨,外婆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草莓酱烤馒头,笑眯眯地问:“昨晚谁去大棚‘进货’啦?你张爷爷说棚里少了两垄。”我们四人面面相觑,嘴里含着馒头,心里却像揣着一只小鼓,咚咚直响。外婆见我们憋得脸红,扑哧一笑:“张爷爷夸你们有眼光,明年让你们帮他直播卖草莓!”一瞬间,尴尬化作欢呼,雪粒从屋檐震落,在阳光下闪成碎银。

  直到现在,想起那个寒夜,鼻尖仿佛还能嗅到焦糖的甜与雪的清。原来,真正的“年味”不在鞭炮,而在一群人的荒唐与默契:趁年华正好,把冬夜过成春宵,把偷来的草莓酿成记忆里最烈的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