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姐姐
我的姐姐今年十五岁,像一棵亭亭玉立的向日葵,总是温暖地照耀着我。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,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,嘴角还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。
姐姐学习特别认真。每天晚上,她书桌上的台灯总是亮到很晚。记得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,发现她还在台灯下写作业,书桌上堆满了各种练习册。第二天我问她累不累,她揉揉眼睛笑着说:"不累呀,等考上理想的大学,就能带你去更多好玩的地方啦!"从那以后,我也开始学着姐姐的样子认真写作业。
姐姐对我特别好。去年我发烧住院,她每天放学后都来医院陪我。她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带好吃的:有时是热乎乎的包子,有时是甜甜的水果糖,还有时是从家里带来的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。她一边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,一边帮我削苹果,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不断开。
最让我感动的是去年冬天我参加演讲比赛。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姐姐就握着我的手说:"妹妹,你是最棒的!"她陪我一遍遍练习,连每个表情和手势都帮我设计好。比赛那天,她特意请了假坐在台下,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。当我获得第一名时,她比我还高兴,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。
这就是我的姐姐,像一盏温暖的灯,照亮我成长的每一步。我真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,也能像姐姐保护我一样去保护她。
姐姐的笔记本
姐姐的书桌上总放着本带锁的笔记本,封面画着只歪脖子长颈鹿,是她用马克笔涂的。我总趁她不在时踮着脚偷看,却怎么也猜不对三位数的密码。
有次数学考砸了,我躲在衣柜里哭,衣角蹭到了顶层的纸箱。里面全是姐姐的旧试卷,红笔圈过的错题旁,用铅笔写着 “妹妹以后可能会错”。最底下压着张便利贴,画着个流泪的小人,旁边写着 “加油,下次教会她”。
她晚自习回来时,我正对着错题发呆。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棵安静的树。“这道题要画辅助线,” 她拿过我的草稿纸,笔尖在纸上沙沙走,“就像给迷路的人搭座桥。” 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,只有她的声音轻轻撞在墙上,又弹进我心里。
暑假去图书馆,她总把靠窗的位置让给我。自己蹲在书架旁做笔记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半张脸。有次我发现她的笔记本摊在桌上,密码页写着我的生日,里面贴满了我画的歪扭小像,每张旁边都标着 “妹妹今天又进步了”。
现在那本笔记本放在我的书包里。长颈鹿的脖子被我补画得直直的,就像姐姐总在我需要时,稳稳地站在我身边,替我挡住所有慌张。
姐姐的百宝箱
姐姐的书桌抽屉是个神秘的百宝箱。每次拉开都会飘出不同的气味——上周是风油精混着橘子皮,这周变成了樱花味的橡皮屑。我总趁她不在时偷偷翻看,那些带着她体温的小物件,像散落的星座图。
她的笔记本永远比我的好看。扉页贴着电影票根和干花,字迹工整得像打印的。可翻到第三页就会露出原形——数学公式旁边画着穿芭蕾裙的青蛙,作文草稿的空白处全是"正"字记分表。后来才知道,那是她和同桌比赛谁先憋笑的记录。
最神奇的是她的修正带。普通人的修正带用完就扔,姐姐的却总缠着各种"绷带"。有时是胶布,有时是纸条,有回甚至用头发丝绑住裂口。她说这叫"物尽其用",可我知道,她只是舍不得那个印着柯南的塑料壳。
上周六发现她在哭。抽屉最深处躺着张被揉皱的试卷,分数栏的红墨水晕开了,像朵凋谢的花。我悄悄塞了颗荔枝糖进去,第二天糖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我失踪已久的卡通贴纸——它们被贴成了笑脸的形状。
现在姐姐去住校了。每次想她,我就拉开那个抽屉。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少,可荔枝糖的甜香似乎渗进了木头里,久久不散。妈妈说姐姐长大了,可我知道,那个会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给我讲故事的女孩,只是把魔法藏进了更深的抽屉。
《姐姐》
姐姐比我大六岁,却像一座桥,把我这头的小糊涂和她那头的大世界连在一起。小时候,每天早上她会把牛奶热到刚好不烫手,再把我的鞋带系成蝴蝶结,然后蹲下来拍拍我的头:“今天也要加油长大。”那时我觉得,姐姐的手有魔法,轻轻一挥,就能把我送进明亮的小学。
等我上了小学,姐姐已经背着吉他进中学。傍晚,她坐在阳台练和弦,指尖被琴弦勒出红印,却仍对我眨眼:“疼是成长的入场券。”我听不懂,只觉得她的歌声像晚霞,把整个屋子染成橘红色。
去年,姐姐高考失利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我第一次看见她哭,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树枝。我把偷偷攒下的零花钱塞进她手心,小声说:“姐姐,别怕。”她愣住,随即抱住我,泪水落在我发梢。那一刻,我发现桥也会摇晃,但桥下的水依旧向前。
今年九月,姐姐拖着行李箱去外省复读。她在车站回头冲我挥手,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条通往未来的跑道。我把手圈成喇叭:“等你带着好消息回来!”列车启动,风掀起她的刘海,我看见她眼里的光,比任何一次晚霞都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