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声轰隆隆
夏天的午后,天空像被谁打翻了墨水瓶,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,把太阳挤得没了踪影。我正趴在窗台上看蚂蚁搬家,忽然一阵凉风卷着尘土掠过,树叶“哗啦啦”地响,像谁在摇晃一面巨大的鼓——要下雨了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第一声雷炸响时,我吓得手里的玻璃弹珠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那声音像巨人在敲一面青铜锣,震得窗玻璃嗡嗡发颤,连桌上的水杯都漾起了细密的波纹。我缩着脖子往妈妈身边靠,却见她不慌不忙地关上窗户,笑着说:“别怕,这是雷公公在敲鼓呢。”
话音刚落,“咔嚓”一道闪电劈开云层,像把银亮的剑划破天幕,紧接着又是“轰隆隆”的雷声,比刚才更响,像千军万马在头顶奔腾。雨点“噼里啪啦”砸下来,打在芭蕉叶上成了鼓点,落进池塘里溅起无数小水花。我趴在窗玻璃上哈气,用手指画小鸭子,忽然发现院角的老槐树在风里摇晃,枝桠像在跳一支激烈的舞蹈,而雷声就像它的伴奏,时而低沉如闷鼓,时而尖锐如铜铃,把整个天地都震得鲜活起来。
最有趣的是雷声的“接力赛”。东边的雷刚滚过,西边的云层里又“轰隆隆”滚来一声,像两个巨人在隔空对话。妈妈说这是“雷阵雨”,雷声会随着雨云移动,从远处传来时闷闷的,近了就“炸”得人心跳,等雨停了,最后一声雷还会像拖着长尾巴的火车,“隆隆隆”地消失在天边。我数着雷声的间隔,忽然发现:原来雷声不是可怕的怪物,是大自然在发脾气、在呼吸、在演奏一场不用买票的狂欢音乐会。
雨停时,天空洗得像块蓝水晶,彩虹从东边的屋檐跨到西边的树梢。我跑到院子里踩水洼,裤脚沾满泥点,却听见空气里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“隆隆”声——那是雷声留下的余韵,像大自然在对我们说:“看,刚才的雷雨多热闹呀!”
现在我知道,雷声轰隆隆,不是吓人的怪兽,是云朵在碰撞,是雨水在赶路,是夏天最热烈的心跳。下次再听到雷声,我要勇敢地趴在窗台,听它讲一讲云层里的故事——毕竟,能见证一场雷雨的狂欢,是多么幸运的事呀!

雷声轰隆隆
夏日的午后,天空像被墨汁染过一样,阴沉得可怕。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,树叶一动不动,连蝉鸣都变得有气无力。我坐在窗边写作业,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,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突然,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,像一把锋利的宝剑劈开了乌云。紧接着,“轰隆隆 ——” 一声巨响,雷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,我吓得赶紧捂住耳朵。这声雷仿佛是暴雨的号角,豆大的雨点瞬间砸了下来,“噼里啪啦” 地打在玻璃上、屋顶上,像是在演奏一首激昂的乐曲。
雷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近,仿佛天空中有无数匹骏马在奔腾,又像是巨大的鼓槌在敲击着大地。闪电一次比一次明亮,照亮了乌云翻滚的天空,也照亮了雨中模糊的世界。我趴在窗边,看着雨水像瀑布一样从屋檐下倾泻而下,地面很快就积起了一个个小水洼,雨滴落在上面,溅起一圈圈涟漪。
就在这时,我想起住在隔壁的独居老奶奶。她年纪大了,腿脚不方便,万一家里漏雨可怎么办?我顾不上害怕,穿上雨衣,拿起雨伞,就往老奶奶家跑去。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,雷声在耳边不断轰鸣,我紧紧攥着雨伞,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雨中前行。
来到老奶奶家,我果然发现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好,雨水正顺着窗台往屋里流。我赶紧帮老奶奶把窗户关好,又拿起拖把把地上的积水拖干净。老奶奶拉着我的手,感动地说:“好孩子,谢谢你!要不是你,我家可就遭殃了。” 我笑着说:“奶奶,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雷声渐渐小了,雨点也慢慢稀疏起来。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,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,像一座彩色的桥横跨在天边。空气变得清新湿润,散发着泥土的芬芳。
这次的雷雨天气,虽然让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,但也让我收获了帮助他人的快乐。雷声轰隆隆,不仅是暴雨的预警,更像是在提醒我们,在困难面前要互相帮助、勇敢面对。这段难忘的经历,让我明白了团结与善良的意义,也让我更加热爱这变幻莫测又充满温暖的世界。
雷声轰隆隆
七月的第一场暴雨,是在傍晚袭来的。彼时我正趴在窗沿写作业,钢笔在格子里沙沙行走,像一条安静的小蛇。忽然,“轰——隆——隆——”一声巨响从天空砸下,仿佛有人把一面巨大的铁皮在屋顶上用力拖行。我的手一抖,作业本被画出一道黑色“闪电”。
雷声像鼓手乱敲的前奏,紧接着,风来了。阳台上的绿萝被吹得集体弯腰,叶片翻卷,露出银灰色的背脊。雨点先是零落试探,转瞬就连成帘幕,倾斜着扑向玻璃。窗外世界瞬间雾化,只剩路灯在雨幕里晕开一圈昏黄的毛边。
我推开一条窗缝,冷冽的土腥味直钻鼻腔,像刚剖开的松木。闪电劈下,银白的光把院子切成两半:一半是雨,一半是摇晃的影子。雷紧随而至,“轰隆隆”地滚向远方,又突然折返,仿佛不甘寂寞的回声。我数着“一、二、三”,想测算雷声与闪电的距离,却总在“七”之前就被下一声巨响打断。
屋内灯火闪了闪,妈妈点燃一支蜡烛。火苗颤抖,像被雷声吓得踉跄的小鹿。我们围坐在餐桌旁,用瓷碗接住屋顶漏下的雨,“滴答、滴答”,与窗外的喧哗形成奇异的对位。爸爸忽然开口:“听,雷在给我们上课。”他说,幼时农村把第一声春雷称作“开犁鼓”,鼓声越大,土地越肥;七月雷则叫“洗尘鼓”,能把伏天的闷热与蚊虫一并赶走。我侧耳细听,果然,暴烈的雷声里夹着清脆的“噼啪”,像无数麦粒在铁锅里欢快爆破。
渐渐地,鼓点稀疏,雨幕变薄。最后一道闪电像谢幕的聚光灯,照亮湿漉漉的院子:栀子花站得更直,石榴叶被洗得发亮,一只蜗牛爬上石阶,背着圆壳,像移动的小山。我深吸一口气,空气甜而凉,仿佛刚被雷火高温消毒,又经雨水冷却的琉璃。
我重新拿起笔,在那道黑色“闪电”旁画下一行小字:雷声轰隆隆,是天空给大地的鼓点,也是给我成长的节拍。雨停了,鼓声仍在心底回荡,提醒我——每一次巨响,都是新生开始的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