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裙上的烟火气
妈妈的蓝布围裙总沾着面粉,左胸口绣的向日葵被油烟熏成了深黄色。但系上它的那一刻,她就成了厨房里的魔术师。
清晨五点,油锅滋滋响起来。她颠勺的手腕翻转得飞快,金黄的蛋饼在空中划出弧线,稳稳落进盘子里。我趴在厨房门口看,她额前的碎发沾着汗珠,却能准确说出我书包里缺了块橡皮。
上次我感冒没胃口,她在厨房耗了整下午。青瓷碗里盛着翡翠色的萝卜丝丸子,撒着星星点点的白胡椒粉。“这是你太姥姥传的方子,” 她用筷子戳开丸子,热气裹着香味扑过来,“得用砂锅慢炖才出鲜。”
除夕的年夜饭最是热闹。她站在灶台前,左手炒着红烧肉,右手搅着鱼丸汤,嘴里还指挥爸爸摆碗筷。蒸汽模糊了眼镜片,她却笑得比红烧肉还甜。我偷偷数过,那晚她系着围裙在厨房走了八十七圈,脚步声混着菜香,织成了年的味道。
如今她的围裙换了新的,向日葵依旧朝着太阳。每次回家,总能看见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,背影被炉火映得暖暖的,像幅永远看不够的画。
大厨师妈妈
清晨五点,厨房的灯就亮起来了。妈妈系着蓝底白花的围裙,像一位准备登台的魔术师。她揉面的双手有神奇的韵律,面团在她掌心里旋转,渐渐变得光滑如绸缎。
我最爱看妈妈炒菜时的样子。火苗"呼"地窜起来时,她手腕一颠,锅里的青菜就翻了个漂亮的跟头。油星子溅到围裙上,开出小小的油花,她却浑然不觉,只顾着往锅里点几滴黄酒,"滋啦"一声,香气就钻满了整个屋子。
妈妈的菜谱从来不用笔写。她的调味秘诀全在指尖——盐是一撮,糖是一抖,醋是一淋。她总说:"火候要用心感受。"周末包饺子时,她擀的皮儿圆得像十五的月亮,我包的却歪歪扭扭像胖月亮。妈妈笑着把我包的饺子单独煮一锅,说这是"星星饺子"。
每当晚饭的香气飘到楼道里,邻居们就知道,我们家的"大厨师"又施展魔法了。而我最喜欢的,是看妈妈尝第一口汤时眯起的眼睛,那里面盛着的满足,比任何米其林星星都闪亮。
大厨师妈妈
厨房的玻璃窗上蒙着一层白霜,妈妈系着那条蓝底白花的围裙,在氤氲的热气里像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。锅铲与铁锅碰撞的叮当声,油星子溅落的滋滋声,还有各种调料瓶碰撞的轻响,构成了我最熟悉的交响乐。
记得第一次看妈妈做红烧肉时,她像变魔术似的,把一块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切成均匀的小方块。铁锅烧得冒烟,她"刺啦"一声把肉倒进去,瞬间腾起一股白烟。我躲在妈妈身后,看她熟练地翻炒、加料、加水,最后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。当琥珀色的红烧肉端上桌时,香气勾得我直咽口水。
妈妈最拿手的还是包饺子。她擀面皮的动作快得让我眼花缭乱,圆溜溜的面皮在她手里转着圈儿,转眼就变成了一张张薄如蝉翼的"小月亮"。我总爱趴在案板边看她包,妈妈的手指灵巧地捏出一个个漂亮的褶子,像给饺子穿上了蕾丝裙子。热腾腾的饺子出锅时,妈妈总会先夹一个吹凉了送到我嘴边:"小心烫。"
现在我才明白,妈妈这个"大厨师"最拿手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,而是把平凡的日子,烹饪成了最温暖的味道。每当闻到厨房飘来的香味,我就知道,那是妈妈在用爱为我下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