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面对挫折的时候
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,我站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,望着手中被退回的作文稿纸,上面鲜红的"不通过"三个大字刺得眼睛生疼。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市里的作文比赛,本以为胜券在握,没想到却遭遇了这样的打击。
雨水顺着树叶滴落在我的肩膀上,凉丝丝的,就像我此刻的心情。我攥紧了那张被揉皱的稿纸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同学们期待的目光和老师鼓励的话语。"没关系,重在参与",班主任王老师的话突然在我耳边响起。我深吸一口气,慢慢展开被我捏得皱巴巴的稿纸,开始逐字逐句地分析评委老师的评语。
回到家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把那篇作文工工整整地重新誊写了一遍。在台灯下,我反复推敲每一个句子,查阅了大量资料来丰富内容。有时候写着写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,醒来时发现脸上还挂着泪痕,但手里的笔却始终没有停下。
一个月后,学校组织了作文比赛。当我再次拿起笔时,手不再发抖,心里也不再忐忑。我把那次失败的教训都转化成了写作的经验,文字变得流畅自然,情感也更加真挚。当我的文章被评为一等奖时,我忽然明白:挫折不是终点,而是让我重新认识自己、提升自己的契机。
现在的我依然会遇到各种挫折,但已经不再害怕。因为我知道,每一次跌倒都是为了更好地站起来,每一次挫折都是生命送给我的成长礼物。就像那次雨后,梧桐树的叶子经过雨水的洗礼,反而显得更加翠绿挺拔。挫折教会我的,是永不言弃的勇气和越挫越勇的坚强。
当我面对挫折的时候
期中考试的数学试卷发下来了,鲜红的"68"分像两把滴血的刀,把我的名字钉在了班级倒数第五的位置上。
放学路上,梧桐树的影子在地上爬行,仿佛也在嘲笑我的失败。我把试卷揉成团塞进书包最底层,那里已经躺着三张同样命运的纸团。路过工地时,看见几个工人正在给新栽的行道树绑支架,其中一棵小树被木棍固定成笔直的姿势,树皮上还留着移栽时的伤痕。
"它肯定很疼吧?"我忍不住问。正在捆绳子的工人叔叔头也不抬:"疼过才能站得稳。"他粗糙的手指灵活地打着结,"看见没?专门留了活扣,等树根扎牢了,这些支架就得拆掉。"
那天晚上,我小心地展开所有试卷。台灯下,那些错题像一排排待修的树苗。我找来笔记本,把每道错题都重新嫁接——先抄下题目,再在旁边扦插三种解法。橡皮擦去的不是错误,而是绑住思维的支架。
一个月后的月考,当我看到卷面上跳动的"92"分时,忽然想起那排小树。透过教室窗户,它们已经冒出了新芽,支架的绳索松垮地挂着,在风里轻轻摇晃,仿佛在说:看,伤口处也能长出翅膀。
摔碎的槐花糕
巷口的槐花刚落尽时,我的围棋比赛输得一败涂地。对手的 “屠龙” 战术像把锋利的刀,将我苦心经营的阵地劈得七零八落。走出赛场时,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,手里的奖状轻飘飘的,像片被风吹皱的废纸。
蹲在老槐树下,我盯着地上的树影发呆。王奶奶推着竹车经过,蒸笼里的槐花糕冒着热气。“尝尝?” 她递来块米糕,油纸在我掌心洇出湿痕,“我年轻时蒸坏了三笼米糕,才摸到火候呢。” 我咬了口,糯米的甜混着槐花的香,却压不住喉咙里的涩。
突然手一松,米糕摔在青石板上,碎成了黏糊糊的小块。就像我的棋局,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。王奶奶没说话,捡起块没沾土的递过来:“碎了也能吃,就是得慢慢嚼。” 她的竹车轱辘碾过花瓣,发出沙沙的响,“你看这老槐树,年年开花前都要经场春雨,打落些嫩芽,才结得出甜花串。”
那天我在井边蹲了很久,看婶子们捶打泡得发胀的衣裳。木槌起落间,原本皱巴巴的布料渐渐舒展。井水倒映着槐树的影子,晃悠悠的,像在说:“有些坎,得慢慢磨。”
现在我的棋谱上,还夹着片晒干的槐花瓣。那是从摔碎的米糕旁捡的,边缘虽有些焦黑,却带着淡淡的甜香。原来挫折就像摔碎的米糕,看着狼狈,却藏着让你更懂滋味的道理 —— 不是所有跌倒都要立刻爬起,有时蹲下来看看地上的风景,反而能找到重新站起的力气。
当我面对挫折的时候
那是一次数学月考,卷子发下来,卷首鲜红的“58”像一记闷棍敲在头上。我盯着那串数字,耳边嗡嗡作响,同桌的窃窃私语仿佛都变成了嘲笑。放学后,我把卷子揉成一团塞进书包最底层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逃。可回家的路只有一条,我低着头,脚步却越来越沉。
到家后,妈妈正在厨房择菜。听见门响,她探出头,看见我红着眼眶,什么也没问,只是递过来一杯温水。我捧着杯子,眼泪终于决堤。妈妈轻轻拍了拍我的背:“哭完了,再把卷子摊开看看。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根线,把我从混乱的漩涡里拉了出来。
晚饭后,我重新把卷子铺在灯下,一道一道地重新演算。不会的题就翻书、查笔记,甚至把草稿纸写得密密麻麻。台灯的光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一只倔强的小鸟,不停地扑腾。那一晚,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挫折不是墙,而是一扇门,推开后才能看见更亮的灯。
一个月后,期中考试结束,我把“92”分的卷子递给妈妈。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,我却知道,真正让我成长的,不是分数,而是那个曾经想逃却最终选择面对的自己。从那以后,每当碰到难题,我都会想起那晚的影子——它告诉我:别怕,向前一步,光就在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