唠叨也是一种爱
"起床了!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!""记得带伞,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!""作业写完了吗?别光顾着玩!"每天清晨,妈妈的唠叨声就像闹钟一样准时响起。以前,我总觉得这些唠叨像苍蝇一样烦人,直到那件事发生后,我才明白,唠叨里藏着最深的爱。
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,天空像被泼了墨汁一样黑压压的。我正在教室里写作业,突然听见"哗啦"一声巨响,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。我这才想起,早上妈妈出门前特意叮嘱:"今天会下雨,记得带伞。"可我嫌麻烦,把伞扔在了鞋柜上。
放学铃声响起,同学们都撑着伞陆陆续续离开了。我站在走廊上,望着越来越大的雨幕发愁。突然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雨中——是妈妈!她举着伞,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来,裤脚已经湿了一大片。我跑过去抱住她,闻到她身上混合着雨水的清香。"叫你带伞不听,现在淋雨了吧?"妈妈嘴上责备着,却把伞往我这边倾斜,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淋在雨里。
回家的路上,我才发现妈妈的左肩已经湿透了,头发上的水珠不停地往下滴。我的眼眶突然有点发热,原来那些让我不耐烦的唠叨,都是妈妈无微不至的关心。早上催我起床是怕我迟到,提醒带伞是怕我淋雨,催我写作业是怕我贪玩耽误学习。
现在,每当妈妈又开始唠叨时,我都会认真地听。因为我知道,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,就是妈妈絮絮叨叨的关心;最珍贵的爱,就藏在这些看似烦人的唠叨里。
唠叨也是一种爱
妈妈的唠叨像她织毛衣的毛线团,乍看杂乱无章,实则每一圈都算得精准。
"秋裤要塞进袜子里!"清晨的玄关,她蹲着整理我的裤脚,发顶有两根翘起的白发随动作摇晃,像固执的感叹号。"知道了知道了!"我跺着脚应和,却在出门转角处,偷偷把裤腿拽出来——青春期男孩的倔强,就是宁愿膝盖冻得发青也不要"臃肿"。直到某天体育课,我看见她站在校门口,手里攥着条新买的加绒卫裤,鼻尖冻得通红。原来那些我嫌烦的叮嘱,是她用牵挂织成的无形秋裤。
餐桌上永远循环着同样的台词:"多吃鱼聪明""胡萝卜防近视"。有次我故意把炒胡萝卜拨到桌边,却瞥见她低头捡起我掉的那根,自然放进自己碗里。突然想起小时候生病,她也是这样吃掉我剩的药渣:"太苦了,妈妈帮你分担点。"
最长的唠叨是每晚的"睡前广播":关窗防蚊、明早降温、书包别忘带水杯...某次我赌气戴上耳塞,半夜却被轻轻摘掉。半梦半醒间,听见她极轻地说:"口罩在左边口袋,钥匙挂在..."月光从窗帘缝溜进来,照见床头柜上躺着张字条,把所有的"絮叨"都工整列成了清单。
现在离家住校,每次视频通话,她总在最后几秒突然加快语速:"秋裤..."信号中断前,那个未尽的尾音,成了我最想接住的毛线头。
围裙上的牵挂
妈妈的唠叨总跟着晨光一起钻进被窝。“袜子在床头,别穿反了”“书包里的红领巾记得戴”,她系着碎花围裙在厨房转来转去,锅铲碰撞的叮当声里,每个字都裹着豆浆的热气。
上次降温,她在校门口堵了我三回。第一遍塞给我毛衣,第二遍追上来系紧围巾,第三遍居然拿着热水袋跑过来:“揣着,别冻着肚子。” 周围同学的笑声刚起,我就听见她的声音低了些:“下午要考试,暖和点脑子转得快。” 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乱的,鬓角的碎发上沾着白霜,像落了层星星。
爸爸的唠叨藏在作业本里。他检查数学题时,铅笔尖总在错题旁敲个不停:“这里进位错了,上次是不是也犯过?” 台灯的光晕里,他的手指在草稿纸上画着辅助线,袖口沾着蓝黑墨水。我噘着嘴订正时,他突然说:“这道题很难,你能做对大半已经很棒了。” 笔尖在纸上顿了顿,落下的字轻得像羽毛。
上周感冒请假,妈妈的唠叨变成了碎碎念。她每隔半小时就摸我的额头,“要不要喝水”“想吃点粥吗”,声音软得像棉花糖。爸爸则在客厅打电话,“医生说要多休息”“明天的补习班我去请假”,那些平时严肃的语气,此刻都泡在关切里,温温的。
现在每次出门前,我都会主动说:“妈,围巾戴好了。” 她愣了一下,围裙上的葱花抖了抖,眼里突然亮起来。原来唠叨从不是噪音,是妈妈围裙上的油烟香,是爸爸草稿纸上的墨迹,是藏在碎碎念里的、化不开的牵挂 —— 就像冬日的暖阳,听起来有点暖烘烘的啰嗦,却能把整个心房都焐得暖暖的。
唠叨也是一种爱
小区门口的路灯又亮了。我背着书包冲下楼,身后照例追来妈妈的声音:“雨伞带了吗?饭卡别忘!走路别看手机!”清脆的嘱咐像一串连珠炮,撞在楼梯间,又被墙壁弹回,紧紧跟着我。我照例嘟囔一句“真唠叨”,却下意识把折叠伞塞进书包——雨丝果然飘了下来。
妈妈的唠叨是有味道的。清晨的厨房,油花噼啪,她一边翻着鸡蛋一边回头冲我喊:“牛奶趁热喝,凉了伤胃!”话音混着葱香,热气扑在我脸上,暖暖的。傍晚的客厅,她举着手机查天气预报,隔着房门朝我播报:“明天降温六度,把棉袄找出来!”那声音像一条柔软的围巾,把我裹得严严实实。
我曾把这些话当噪音。初二那年,为了参加校合唱比赛,我偷偷把护嗓药换成冰镇可乐。妈妈发现后,从厨房追到卧室,一路“噼里啪啦”地数落:“嗓子坏了谁负责?比赛重要还是身体重要?”我摔门大喊“别管我”,却在半夜咳得喘不上气。门被轻轻推开,妈妈端着温热的蜂蜜水,眼圈比我还红。她一勺一勺吹凉,声音低下来:“不是不让你唱,是怕你疼。”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唠叨不是绳索,而是她不会表达的心疼。
爸爸的唠叨更像背景音乐。周末写作业,他每隔十分钟就经过书桌:“背挺直,灯太暗!”我拿书挡住脸,却听见他悄悄把台灯调高。夜里赶火车,他一边往我背包塞橘子,一边重复:“上车先找座位,手机放好,到家报平安!”我笑着应“知道啦”,却在检票口回头,看见他踮着脚张望,嘴里还在无声地念叨。那些重复了千万遍的句子,被风吹得七零八落,却一粒不落地掉进我心里。
如今我到外地上大学。清晨醒来,宿舍静悄悄,没有“牛奶趁热喝”;夜里刷题,也没有“背挺直”。我开始在手机备忘录里给自己设提醒,却怎么也调不出妈妈那种抑扬顿挫的节奏。放假回家,妈妈在厨房炸藕盒,油声滋滋,她侧耳听我讲学校趣事,偶尔插一句:“食堂油大,别总吃辣。”我咬下一口金黄,脆生生的,全是久违的安心。
原来,唠叨是爱的变奏,是日常里最绵长的诗行。它不需要华丽的词藻,只用最朴素的重复,把温度一寸寸缝进我们的岁月。当我们终于长大,走向没有“噪音”的世界,才在寂静里听见——那一声声“别忘了”“多穿点”,其实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