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和右手
我叫小明,今天我要给大家讲讲我的左手和右手的故事。它们就像一对孪生兄弟,虽然长得一模一样,但性格却大不相同。
我的右手是个急性子,干什么都风风火火的。写字时,它总是抢着握笔,写出来的字工工整整;吃饭时,它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,夹菜又快又准;运动时,它灵活地拍打着篮球,在操场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。右手总觉得自己最能干,常常得意地对左手说:"没有我,小主人什么也做不好!"
而我的左手则是个慢性子,做什么都慢悠悠的。它常常站在一旁,看着右手忙前忙后。写字时,它安静地托着本子;吃饭时,它耐心地等着右手夹菜;运动时,它只是轻轻地搭在腿上。左手从不争抢,但它会在右手累的时候,默默地伸出援手。
直到有一天,右手突然扭伤了。我惊慌失措地发现,没有右手的帮忙,我连最简单的系鞋带都做不好。左手轻轻握住我的手,温柔地说:"别着急,让我来试试。"虽然左手系鞋带的速度很慢,但它一丝不苟地打着结,最终帮我系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从那以后,右手再也不骄傲了。它学会了和左手合作:写字时,左手帮忙按住本子;吃饭时,左手配合着传递碗筷;运动时,左手也会适时地帮右手稳住身体。我们三个成了最好的搭档,右手负责主力工作,左手做好辅助,而我则协调着它们的配合。
现在,我终于明白了:左手和右手就像一对好朋友,只有互相帮助、默契配合,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。它们虽然性格不同,但都是我不可或缺的好帮手。
左手与右手的悄悄话
右手总嫌左手笨。当它握着铅笔在田字格里写 “人” 字时,左手只能死死按住作业本,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。“你看你,连橡皮都捏不稳。” 右手擦掉写错的笔画,橡皮沫沾在左手手背上,像撒了把碎雪。
左手其实很羡慕右手。它能灵活地系鞋带,能在钢琴上弹出叮咚的旋律,甚至能在跳绳时画出漂亮的圆弧。而左手呢,顶多帮着翻书,或者在右手累的时候,递块毛巾。有次学系红领巾,右手绕了三次都没打好结,急得指尖发红。左手突然轻轻托住红领巾的一角,像捧着片小小的火焰。右手顺着它的力道一拉,结居然系好了。“算你有点用。” 右手的指尖碰了碰左手的虎口,那里还留着握笔磨出的茧。
包饺子那天,左手第一次扬眉吐气。它稳稳托着面皮,像捧着朵雪白的花。右手用勺子舀馅时抖了抖,馅料掉在左手手心里,黏糊糊的。左手没吭声,等右手捏完最后一道褶,才悄悄把漏出来的馅抹回饺子里。妈妈笑着说:“你们俩配合得真好。” 左手感觉到右手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它,像在说谢谢。
冬天的冻疮让左手肿成了红萝卜。右手主动包揽了所有事:系扣子、翻书页、甚至笨拙地给左手涂药膏。药膏的薄荷味钻进鼻子时,左手突然发现,右手的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削铅笔的木屑。“等你好了,我们去堆雪人。” 右手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,左手用手背蹭了蹭画纸,留下个淡淡的印子,像雪人的纽扣。
现在它们总在夜里说悄悄话。右手会讲白天写的生字,左手会描述摸到的阳光温度。当左手终于学会用剪刀时,右手特意放慢速度配合它,剪出的纸星星歪歪扭扭,却闪着温暖的光。原来左手和右手从不是谁比谁厉害,就像树上的叶子和花朵,相互扶持着,才能撑起一整个春天。
左右之争
我的左手和右手最近在冷战。起因是上周美术课,右手握着彩笔独占所有上色权,把左手晾在桌角,像个委屈的白色手套。
这场"战争"在早餐时最明显。右手灵活地夹起煎蛋时,左手故意把豆浆碗推远半寸。写作业时更精彩,右手钢笔字越写越斜,因为左手赌气不按作业本,纸页在桌面滑出优雅的弧线。有次右手被门夹到,左手下意识去揉,伸到一半又别扭地缩回,最后只好用下巴蹭蹭伤处。
转机发生在钢琴考级那天。当《献给爱丽丝》弹到最难的段落,右手突然卡壳。这时左手悄悄越过"三八线",替它按下一个关键和弦。两个小时后,考级证书上的钢印还发着烫,它们已经在冰淇淋店和好——右手挖球,左手托着蛋筒,配合得像多年的老搭档。
现在它们学会了轮流当主角。打篮球时左手练习运球,系鞋带时右手教它打结。昨天我发现它们偷偷在镜子前练习合十动作,掌纹贴合得严丝合缝,像两片终于找到彼此的拼图。原来最亲密的伙伴,总要经历些幼稚的争吵,才能读懂彼此心跳的节奏。
左手和右手
我有一双性格迥异的手。右手叫“迅哥”,左手叫“柔姐”。迅哥是急先锋,写字、打球、抢零食,永远冲在第一;柔姐是慢郎中,握笔、端茶、系鞋带,动作轻得像怕惊动尘埃。小时候,我嫌柔姐笨,用红笔在她的掌心画了个大大的“慢”字,从此,两只手的战争悄悄打响。
二年级第一次学用筷子,迅哥自信地夹起滑溜溜的鹌鹑蛋,“嗖”地弹飞,蛋黄正中同桌的头发。柔姐红着脸,把筷子握得低低的,像抱着两根小树枝,慢吞吞地把鹌鹑蛋稳稳送进我嘴里。老师表扬我“吃相优雅”,迅哥却躲在桌肚里生闷气。
四年级写毛笔字,迅哥写得飞快,横竖撇捺龙飞凤舞,结果一张“永”字像被风吹散的稻草人。柔姐轻轻按住宣纸,手腕微沉,笔尖落下一滴墨,慢慢晕开,竟成了一个圆润的“永”。爷爷笑着说:“柔中有刚,才是书法。”迅哥不服气,却在夜里偷偷练笔,手腕酸得像灌了铅。
初一运动会,四百米接力,我是最后一棒。接过棒时,迅哥拼命摆臂,脚步快得像风火轮,可冲刺时鞋带突然松开,眼看要被反超。柔姐一把抓住鞋带,指尖翻飞,一秒系紧,迅哥趁机加速,我们队险胜。终点线上,迅哥喘着粗气,第一次在柔姐掌心画了个小小的“谢”字。
如今,我写这篇作文,迅哥握笔疾书,柔姐压着稿纸,不再争吵。我明白了:迅哥如剑,柔姐如鞘;剑需鞘藏,鞘为剑护。只有左右手合奏,才能弹出最完整的人生旋律。
左手和右手
“哈哈,你们俩真是我的好帮手!”小主人高兴地夸张着它们。“它们是谁呢?哦!它们就是小主人的左手和右手。
一天晚上,小主人带着甜甜的微笑进入了梦乡。这对好帮手不知怎的闹起了别扭,右手对左手说:“小主人是在夸我,这些功劳都是我的,没有你的份!”左手谦虚地说:“可是,你没有了我,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啊!”右手气得火冒三丈,说:“好,明天你走开,我自己一个人来办事。”左手无奈地离开了。
第二天早上,小主人快迟到了,急得团团转,在吃饭的时候,没有了左手的帮忙,右手动来动去,一不小心,“砰”的一声,把饭碗给打翻了,摔的四分五裂,小主人越来越急,“算了,我不吃了。”戴红领巾的时候,没有了左手的帮忙,右手根本无法戴好红领巾,终于在牙齿的帮助下总算打上了结,不过,歪歪斜斜的,很不端正,小主人气恼地一摔头:“算了,都迟到了。”就这样,小主人带着一肚子的气上学了。
这一天,小主人一整天都不开心,上课思想不集中,老师批评了他。右手觉得很不好意思,也很惭愧。这天晚上,右手不好意思地对左手说:“以后我们共同努力吧!”左手知道右手知错了,就原谅了它,从这以后,左手和右手成了一对默契的好伙伴,天天帮助小主人一丝不苟地做好每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