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庆趣事
国庆假期的第三天,爸爸神秘兮兮地宣布:“今天咱们不宅家,去乡下奶奶家‘寻宝’!”我和弟弟一听,立刻蹦起来——所谓“寻宝”,是奶奶说的“找野趣”,可对我们来说,这简直是场刺激的大冒险!
车刚拐进村口,稻田的香气就裹着风扑进车窗。金黄的稻浪此起彼伏,像给大地铺了层碎金,偶尔有几只白鹭扑棱棱掠过,惊起一串“咕噜”的鸣叫。奶奶站在院门口挥手,身后跟着两只摇尾巴的黄狗,脖子上挂着红布条——那是村里为庆国庆特意系的“吉祥结”。
“今天的任务是挖红薯、烤玉米,还要抓一只‘国庆限定’的蚂蚱!”爸爸举着小锄头,活像个将军。我们扛着工具冲进后山坡的红薯地,绿油油的藤蔓爬满田垄,像给土地盖了床厚被子。我蹲下身扒开藤蔓,指尖触到圆滚滚的土包,兴奋地喊:“这儿有个大的!”弟弟立刻凑过来,举着小铲子猛戳,结果“咔嚓”一声,半块红薯被铲成两截,红瓤儿冒出来,像咧嘴笑的娃娃。
“笨蛋,得顺着根挖!”爸爸示范着刨开周围的土,一个比拳头还大的红薯“噗”地滚出来,表皮沾着新鲜的泥,还带着太阳的温度。我们越挖越起劲,不一会儿就装了满满一竹篮。最搞笑的是弟弟,他盯着藤蔓乱刨,结果挖出一堆拇指大的“迷你薯”,举着喊:“看!这是‘国庆宝宝薯’!”逗得奶奶笑出了眼泪。
中午的“野炊”更热闹。我们在田埂边搭了个简易灶,爸爸负责生火,我和弟弟捡干柴。可秋风偏和我们作对,烟一个劲儿往脸上扑,熏得我们直流泪。奶奶笑着递来一把艾草:“往火里丢两片,烟就乖啦!”果然,艾草的清香混着烟火气散开,呛人的浓烟变成了温柔的云。我们把玉米、红薯埋进热灰里,不一会儿,甜香就“咕嘟咕嘟”往外冒。
最有趣的是“抓蚂蚱大赛”。田埂边的草丛里,绿蚂蚱、黄蚂蚱蹦得正欢。我猫着腰悄悄靠近,刚要扑,它“嗖”地跳上狗尾巴草,还回头冲我晃触角,像在挑衅。弟弟更绝,他举着草帽猛扣,结果连草带蚂蚱一起扣进怀里,蚂蚱在他领口“振翅高飞”,吓得他原地蹦了三尺高!最后还是爸爸眼疾手快,用草秆轻轻一挑,捉住一只通体碧绿的“翡翠蚂蚱”,说要养在玻璃罐里当“国庆纪念物”。
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竹篮里的红薯沉甸甸的,烤玉米的甜香还粘在嘴角。回家的路上,弟弟趴在车窗边数田埂上的稻草人,说要给它们也系上红布条。我望着窗外掠过的国旗——村口的老槐树上,村委会挂了两面新旗,风一吹,红得像跳动的火苗。
原来最有趣的“国庆”,不在远方的景点,而在泥土的芬芳里,在家人一起刨红薯的笑声里,在每一份热气腾腾的烟火气中。这大概就是假期最好的模样:我们不仅是节日的旁观者,更是用自己的方式,把平凡的日子,过成了闪闪发光的诗。

国庆采摘乐
国庆假期的阳光格外明媚,像打翻了的金子,洒在乡间的小路上。爸爸提议去郊外的采摘园体验丰收的乐趣,我和妈妈举双手赞成,一大早我们就驱车出发,开启了这场充满惊喜的国庆之旅。
车子驶离市区,公路两旁的稻田翻着金色的波浪,沉甸甸的稻穗弯着腰,像是在欢迎我们这些城里来的客人。远处的山坡上,五星红旗迎风招展,与漫山的红叶相映成趣,节日的氛围扑面而来。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,我们终于抵达了采摘园,远远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果香。
走进采摘园,眼前的景象让我眼花缭乱:红彤彤的苹果挂满枝头,像一个个小灯笼;黄澄澄的梨子挺着圆滚滚的身子,在阳光下闪着光泽;一串串紫莹莹的葡萄垂在藤蔓上,晶莹剔透得像玛瑙。管理员阿姨给我们递来竹篮和剪刀,笑着说:“看中哪个摘哪个,保证新鲜!”
我迫不及待地奔向苹果树,踮起脚尖仔细挑选。爸爸教我:“要选颜色均匀、表皮光滑的,轻轻一拧就下来了。” 我按照爸爸说的方法,果然摘到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,咬上一口,甜津津的汁水在嘴里炸开,甜到了心坎里。妈妈则被葡萄架吸引,她踮着脚,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下一串紫葡萄,还不忘给我递来几颗:“快尝尝,这可是无籽的!”
最有趣的是摘柿子。柿子树有点高,我跳了好几次都够不着,急得直跺脚。爸爸见状,蹲下身说:“来,爸爸当你的‘人肉梯子’!” 我趴在爸爸的肩膀上,一下子就够到了树梢上最大的那个柿子,橙红色的柿子像个小皮球,沉甸甸的。我们一家三口分工合作,不一会儿就摘满了两大篮果实,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。
夕阳西下,我们提着满满的果实踏上归途。车厢里弥漫着果香和欢声笑语,妈妈忍不住感叹:“这样的国庆才有意思,既亲近了大自然,又收获了快乐!” 我啃着自己摘的苹果,心里甜滋滋的。
这个国庆假期,没有拥挤的人潮,只有家人的陪伴和采摘的乐趣。那些亲手摘下的果实,不仅饱含着阳光和雨露的味道,更藏着亲情的温暖。这桩有趣的采摘往事,将成为我记忆中最珍贵的国庆印记,让我明白,最简单的快乐往往就藏在平凡的陪伴里。
国庆“空投”记
今年的国庆,我们一家没去看人从众,而是被爸爸“空投”到老家——一个地图上都得放大三级才能找到的小山村。爸爸说,那里信号差,正好让手机也度个假。没想到,这趟“断网”之旅,却把我笑到腹肌抽筋。
一号清晨,村口柿子树刚滴露水,大伯就神秘兮兮地拉我进后山,说要去“摘星星”。我抬头望天,阳光灿烂得能煎蛋,哪来的星星?跟着七拐八绕,到了一片齐腰高的野草坡。大伯掏出一把弹弓,又递给我一把手电筒,让我反扣在额头当“探照灯”。我瞬间穿越成“低配钢铁侠”。只见他弯腰拨开草丛,露出一个个拳头大的小洞,洞口闪着幽蓝的光——原来是萤火虫窝。大伯把弹弓拉满,“啪”一声泥丸射向空中,惊起成百只萤火虫,像有人撒了一把碎银河。我举着草帽蹦跳乱扣,结果脚底一滑,整个人滚下山坡,草帽里却扣住一只“漏网之萤”。我顶着一脑袋草屑,把它举到镜头前想拍照,才发现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,只能把这片“银河”存在眼睛里。那一刻,我突然懂了爸爸说的“亮的东西不用滤镜”。
二号下午,奶奶要生火做饭,却发现煤气罐“罢工”。她大手一挥:“上山捡柴,体验原始生活!”我扛着竹篮化身“砍柴少女”,弟弟拎把玩具塑料剑自封“护法”。刚钻进松林,就发现一只黑不溜秋的“松果导弹”从天而降,砸在弟弟脚背。他“嗷”一嗓子,甩剑就追,结果惊起一群松鼠,尾巴像一面面小旗在树梢招摇。我笑得直不起腰,脚下一滑,扑进一堆落叶,“噗”地坐起时,怀里稳稳托着一只松鼠掉的松果,圆滚滚像天然手雷。回家后,我把松果丢进灶膛,“噼啪”炸出松香,奶奶的菜锅也跟着跳迪斯科,炒出的南瓜苗自带“BBQ”味,爸爸边吃边点赞:“五星米其林,柴火味满分!”
三号傍晚,村里举行“泥田运动会”。规则简单粗暴:把拔河绳中间系一面红旗,两队站在稻田里,谁先把对方拉过泥线谁赢。我披挂上阵,脚底一踩,“叽咕”冒泡,泥浆立刻灌满凉鞋,像给脚穿了层“巧克力袜子”。哨声一响,我队集体使猛劲,结果绳子“啪”断了,我们后仰成一排“多米诺骨牌”,全栽进泥里。我挣扎起身,脸上挂两条黑泥胡,举手抹脸,又给自己添了副“泥面膜”。对面的小表弟更惨,只剩两颗眼白在转,活像“国宝熊猫”越狱。围观的大人笑到直拍大腿,手机快门声此起彼伏。我顺手抓起一把泥,朝爸爸甩去,他躲闪不及,白衬衫瞬间开出“褐色玫瑰”。那一刻,没有WiFi,没有热搜,只有满田的“泥点笑声”在夕阳下闪着金光。
假期结束,我们返程。车窗外,小山村缩成一抹绿影。我掏出手机,信号格瞬间满格,提示音“叮叮”不停,却再也没有一帧画面,能复刻那晚的银河、松香与泥面膜。我把头靠窗,悄悄在备忘录写下:
“所谓国庆,不是去哪里打卡,而是把自己‘空投’到快乐里,哪怕信号为零,笑声也能满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