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的一晚
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,窗外的北风呼啸着,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。我坐在书桌前,台灯的光晕里,堆积如山的作业像一座座小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时针已经指向十点,我的眼皮开始打架,手中的笔却不敢停下。数学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像一群小蚂蚁在爬,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继续和那些应用题较劲。语文作文要求写八百字,我的草稿纸已经被涂改得面目全非,脑海里却还是空白一片。
"咚咚咚",客厅传来妈妈轻声的敲门声:"宝贝,要喝热牛奶吗?"我正想答应,突然想起老师说过"今日事今日毕",只好哑着嗓子说:"不用了,我马上就好。"其实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,舌头都快粘在上颚上了。
十一点半,最后一科作业终于写完。我长舒一口气,却突然发现英语单词还没背。台灯的光线越来越刺眼,我的手指冻得通红,握笔的地方都磨出了一个小水泡。窗外,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,雪花打在玻璃上,像无数细小的冰晶在跳舞。
凌晨一点,当我终于合上书本时,整栋楼都安静得可怕。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,被子冷得像块冰。迷迷糊糊中,我听见妈妈轻轻推门进来,给我掖被角的声音。她温暖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轻声说:"辛苦了,明天给你煮红糖姜茶。"
那一晚,我数着时钟的滴答声,在题海中奋战到深夜。虽然身体很疲惫,但我知道,这些辛苦都是为了更好的明天。窗外的雪还在下,但我的心里却暖暖的,因为我知道,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灯下的线团
台灯的光晕在作业本上投下圈暖黄,挂钟的指针跳过十一点时,妈妈的缝纫机还在 “咔嗒” 作响。她的影子贴在墙上,像株弯腰的向日葵,手里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蓝盈盈的光 —— 那是我明天要穿的演出服。
“还差最后一道花边。” 她抬头时,眼镜滑到了鼻尖,镜片后的眼睛里缠着红血丝。我看见她指尖缠着创可贴,是下午缝纽扣时被针扎的。缝纫机的踏板忽上忽下,线轴转得飞快,把月光都绕成了银线。突然机器卡住了,她咬着线头用力拽,线团 “啪” 地滚到地上,散开的线缠在她的布鞋上,像团解不开的雾。
我泡了杯热茶放在缝纫机旁,水汽在镜片上凝成白雾。她摘下眼镜擦时,我发现她鬓角的碎发粘在汗湿的皮肤上,像沾了层细盐。“你先睡。” 她把茶杯往我这边推,指尖碰过杯壁时微微发颤,“明早保证让你穿上新衣服。”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,只有缝纫机的声响在夜里荡,像谁在轻轻敲着小鼓。
凌晨被刺眼的光弄醒,看见妈妈趴在布料上打盹。演出服搭在椅背上,蓝裙子上绣着的白花沾着根白发,针还别在领口处。我轻手轻脚地给她盖毯子,发现地板上的线团已经缠好,线头被仔细地塞进线轴的小洞里,像藏着个温柔的秘密。
第二天穿着演出服站在舞台上,聚光灯照得布料发亮。鞠躬时,衣角的花边轻轻扫过手背,突然想起妈妈指尖的创可贴,想起灯下滚动的线团,想起她粘在额角的汗发。原来辛苦从不是抱怨的理由,是深夜不停的缝纫机声,是创可贴上的血迹,是藏在线团里的、沉甸甸的爱 —— 就像这贴身的布料,带着体温的温度,把每个平凡的夜晚都织成了温暖的模样。
辛苦的一晚
妈妈加班的夜晚,我接过了照顾发烧妹妹的"军令状"。
体温计显示38.5℃时,我的手比妹妹的额头还烫。药箱里的退烧药早过期了,我只好翻出冰箱的冰块,用毛巾包成"应急冰盔"。妹妹却像条不配合的鱼,刚戴上的冰盔就被甩到床底。"我要妈妈…"她带着哭腔的嘟囔,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。
凌晨一点,物理降温进入第三轮。温水擦过她发红的小腿时,我突然发现上面有块淤青——是上周我骑车带她摔的。棉签蘸着酒精涂抹腋窝,她疼得直缩,指甲在我手背上掐出月牙印,我却莫名想起她攒钱给我买的生日贴纸。
最难熬的是三点到四点。妹妹终于睡熟,而我的眼皮重得像挂了铅坠。每次打盹,就会梦见自己掉进冰窟,惊醒来发现是妹妹踢开了被子。窗外环卫车的轰鸣声成了我的盟友,每当它"咔嚓"碾过减速带,我就跳起来摸摸妹妹的额头。
晨光透过窗帘时,温度计终于降到37℃。妹妹醒来第一句话是:"哥哥,你变成熊猫了。"镜子里,我的眼睛果然黑了一圈。妈妈回家时,灶上熬着白粥,而我和妹妹窝在沙发上,用体温计当宝剑,正进行着一场"退烧武士"的幼稚对决。
这一晚我才明白,大人说的"辛苦",原来是种又酸又甜的滋味——像妹妹塞进我嘴的那颗退烧糖,外层是苦的药粉,含到最后却泛出草莓香。
辛苦的一晚
晚上十点,窗外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,“噼啪”砸在玻璃上。我刚写完作业,正准备钻进被窝,突然听见妈妈一声惊呼:“哎呀,阳台漏水了!”爸爸出差不在家,我只能硬着头皮冲向“前线”。
只见阳台的地板上已积了一层水,像一面会晃动的镜子,倒映着天花板那盏昏黄的灯。我挽起裤腿,冰凉的水立刻没过脚踝,冷得我直打哆嗦。妈妈抱着水桶,蹲在排水口旁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像极了落汤鸡。我连忙拿起扫帚,把水往排水口赶。可雨越下越大,水像顽皮的孩子,刚扫过去,又“哗”地涌回来。我的手臂酸得像灌了铅,汗水混着雨水流进眼睛,辣得生疼。
“试试用毛巾堵住门缝!”妈妈灵机一动。我们一人扯住毛巾的一头,像拔河一样把毛巾塞进推拉门的轨道里。毛巾很快吸饱水,鼓成一条胖乎乎的小虫子,总算挡住了“洪水”。紧接着,我们又把盆盆罐罐全搬出来,摆在漏水最猛的地方。雨水砸在铁盆里,“当当当”地奏起打击乐,仿佛在嘲笑我们的狼狈。
忙碌了一个多小时,雨终于小了。我们瘫坐在地上,背靠着墙,大口喘气。我低头一看,手掌被扫帚磨出了两个水泡,膝盖也因长时间跪地而红肿。妈妈摸摸我的头,声音沙哑却温柔:“今晚辛苦你了,小英雄。”我本想抱怨,可看到她眼里的欣慰,所有疲倦都化成了自豪。
回房间时,已近凌晨一点。我躺在床上,听见阳台偶尔传来“滴答”声,却不再觉得刺耳,反而像一首胜利的余韵。那一夜,我睡得格外香,梦里全是雨停后的彩虹。
辛苦的一晚
8月31日是我暑假的最后一天,这天晚上,我过得很辛苦,因为这一晚我都在做作业。
晚上,妈妈要检查我暑假的作业。我这才想起一样作业忘了做——50个成语没写,我心里很害怕,心想:如果作业没有完成,就上不了二年级了,这就代表我没有长大,这多丢面脸啊!不行,我一定要补回来,还有一个晚上,我得好好珍惜。于是,我马上拿起本子认真地做了起来。
这一晚我好累啊!我努力地写,一刻也不停。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滴,我也顾不得去擦一下。讨厌的蚊子在我的耳边“嗡嗡嗡”地叫着,仿佛在说:“活该,活该!”还不时地“亲吻”我的双手和双腿,可我却没空去“招待”它们。九点了,我的手酸了,只有咬咬牙挺住;十点了,上、下眼皮开始打架了,我只好起身洗把冷水脸,清醒一下头脑,又继续写。就这样一直写到12:00点,终于把作业写完了,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终于可以放心地睡觉了。躺在床上,我明白了一件事:只要努力,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