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老师与学生的作文
更新时间:2025/8/7 7:59:00   移动版

  三尺讲台上的春风化雨

  教室里,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,照在讲台上那盒彩色粉笔上。王老师正用她特有的温和嗓音讲解着古诗,粉笔在黑板上轻盈地舞动,留下一行行工整的字迹。这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画面之一,也是无数师生故事中最平凡却动人的一页。

  记得刚入学时,我是个胆小内向的孩子,上课从来不敢举手发言。有一次语文课,王老师突然点名让我朗读课文。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声音细如蚊呐。读完后,我低着头等待批评,却听见王老师说:"声音很清晰,如果能再自信一些就更好了。"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那个瞬间,我仿佛感受到一缕春风拂过心田。

  王老师的办公桌抽屉里总是备着创可贴、润喉糖和各种文具。有一次我发烧请假,第二天到校时发现桌上放着一盒感冒药和一张写着"早日康复"的便签。这些细微的关怀像种子一样,在我心里生根发芽。渐渐地,我开始主动回答问题,甚至在班会上勇敢地朗诵自己写的作文。

  毕业那天,王老师送给我们每人一本笔记本,扉页上写着:"教育不是注满一桶水,而是点燃一把火。"现在每当我翻开这本笔记,那些课堂上的笑声、作业本上的红色批注、还有老师温暖的眼神就会浮现在眼前。我明白了,老师给予学生的不仅是知识,更是成长的勇气和面对未来的信心。

  在时间的长河里,师生关系就像一棵树与土地的羁绊。老师用知识的养分滋养学生,学生则以成长回报老师的付出。这种传承与感恩,正是教育最美的模样。三尺讲台虽小,却承载着无数梦想;一支粉笔虽短,却能书写出永恒的师生情谊。

  粉笔灰里的春天

  李老师的教案本总夹着片银杏叶,那是去年深秋我们在操场捡的。她用红钢笔在叶面上写着 "春分" 两个字,笔尖划过叶脉时,像在梳理谁的心事。

  五年级开学第一天,我抱着作业本撞进办公室。三十本练习册哗啦啦散在地上,最上面那本的封皮被踩出个黑脚印 —— 是我的《数学错题集》。李老师蹲下来捡本子时,我发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粉笔灰,像落了层永远擦不掉的雪。"把错题本留下吧," 她拍掉我裤脚的灰尘,"放学后我给你讲讲。"

  那天傍晚的夕阳把办公室染成蜂蜜色。李老师用红粉笔在黑板上画辅助线,粉笔头在 "钝角三角形" 几个字上顿了顿:"你看,这个角虽然钝,但只要找到合适的高,面积就能算出来。" 她的袖口沾着粉笔末,讲题时总爱用指尖敲黑板,"笃笃" 声像春雨打在窗台上。等我弄懂最后一道题,暮色已经漫进窗户,她教案本上的银杏叶在风中轻轻颤动。

  最难忘的是去年流感季。我发着烧趴在课桌上,模糊中看见李老师把保温杯放在我手边。"这是冰糖雪梨水,"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,"我女儿昨天刚退烧。" 杯盖上的小熊贴纸歪歪扭扭,是被谁的手指反复摩挲过的痕迹。后来才知道,那天她自己也在咳嗽,却坚持把最后一粒退烧药塞进了我的书包。

  现在我的错题本里夹着片新的银杏叶,是今早打扫讲台时捡到的。叶面上有淡淡的粉笔灰,像谁悄悄撒了把星星。窗外的玉兰花正开得热闹,我忽然想起李老师说过的话:"教育就像种树,有时候你看不见根在生长,但春风吹过的时候,总会冒出新的嫩芽。"

  一盏不灭的灯

  教室里,粉笔灰在阳光下轻轻飘舞,王老师的声音像一条清澈的小溪,缓缓流过每个人的心田。她总爱穿那件米色的开衫,衣角处还沾着些粉笔灰,走起路来会轻轻摆动,像一片秋天的落叶。

  记得第一次交作文时,我的手心全是汗。作文本发下来时,我几乎不敢翻开——直到看见末尾那行红色小字:"文字是有温度的,我感受到了你的真诚。"王老师的评语总是这样,简短却温暖。后来我才知道,她批改作文时总要把台灯调到最亮,她说这样才能看清每个字里藏着的心思。

  去年冬天,我得了重感冒。返校那天,课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,里面是热腾腾的梨汤,杯底压着一张纸条:"咳嗽时喝一点,慢点说话。"王老师的字迹工整得像刻出来的。那天上课,她讲《背影》时声音有些哽咽,我才注意到她眼角的细纹里藏着疲惫。后来听说她母亲住院了,可她一节课都没落下。

  毕业那天,王老师送给我们每人一本书。我的那本扉页上写着:"愿你永远保持对文字的热爱与敬畏。"现在每当我翻开书页,仿佛又能看见她站在讲台上的样子,那件开衫在风扇吹动下轻轻摆动,像一盏不灭的灯。

  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老师不仅传授知识,更用生命影响着生命。他们像春天的细雨,无声地滋润着每一颗种子;像黑夜里的星光,温柔地照亮前行的路。多年后,我们或许会忘记课本上的公式定理,但永远记得那盏为我们亮着的灯。

  关于老师与学生的作文:一盏灯与一条河

  我一直觉得,老师是一盏灯,学生是一条河。灯把光投进水里,水便带着光继续前行。

  初一那年,我的数学成绩在及格线上挣扎。李老师第一次进教室,手里没拿课本,只提了一只蓝色的布袋。他打开袋子,倒出一堆彩色的塑料棒:“今天,我们用这些来拼平行四边形。”教室里瞬间沸腾。那节课,我第一次发现,数学不是冰冷的符号,而是可以触摸的游戏。下课时,他把两根黄色小棒塞进我掌心:“拿回去,明天告诉我还能拼成什么。”夜里,我把小棒摆来摆去,竟拼出七种图形。第二天,我把成果摊在他办公桌上,他笑着用红笔在本子上画了一颗星。那颗星像一粒火种,点燃了我对数学的全部热情。

  初二运动会,我因失误摔断了右臂,石膏从指尖打到大臂。期末考迫在眉睫,我急得掉眼泪。李老师把办公桌搬到教室最后一排,左手托着我的卷子,右手握笔示范:“你看,辅助线可以这么画。”他的声音低而稳,像一条暗夜里悄悄亮起的灯芯。一个月后,我的右手还没拆石膏,数学却考了全班第一。那天,我把卷子递给他,他在空白处写下一行小字:“别怕慢,只要灯一直亮,河总会到海。”

  初三毕业照那天,李老师站在最边上,比四年前更瘦,鬓角有了白霜。我跑过去,把一只折好的纸鹤塞给他——那纸鹤用的是他当年送我的小棒包装纸。他愣了一下,笑着把它别在胸前的口袋。快门按下的瞬间,我忽然明白:老师这盏灯,其实一直在等河水把光带向远方。

  如今,我已站在另一条河的起点。每当夜色深沉,我仍能看到那一点微光,在水面上轻轻摇晃,像在说:去吧,带着我的亮,去照亮下一段航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