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件事我就作文600字
更新时间:2025/12/10 18:39:00   移动版

  想起这件事我就想笑

  整理旧物时,一本皱巴巴的日记本从书架缝里滑出来。封皮上歪歪扭扭的"观察日记"四个字,瞬间把我拽回三年级的那个夏天——想起这件事,我就忍不住笑出声,连嘴角都漾着当年槐花香的甜。

  那时我迷上了"科学观察",非要养只蜗牛当"研究对象"。放学路上蹲在花坛边扒拉半天,终于捉到一只拇指大的灰蜗牛,装在塑料瓶里,还在瓶壁上贴了张便签:"姓名:慢慢;爱好:吃菜叶;特长:缩壳装死"。

  为了记录"慢慢"的日常,我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趴在书桌上盯瓶子。第三天早上,我发现瓶底多了几粒黑亮亮的"小石子",兴奋得差点喊出声——难道是蜗牛生宝宝了?赶紧翻出《十万个为什么》,可翻遍"软体动物"章节也没找到答案。我举着瓶子冲进厨房找妈妈:"妈!慢慢下蛋了!"妈妈凑近一看,噗嗤笑了:"傻闺女,这是蜗牛的粪便,它消化不了菜叶纤维。"我脸一红,偷偷把"观察日记"里"重大发现"那页撕了,重写一行:"慢慢拉屎不规律,需继续观察。"

  真正的高潮发生在第七天。我照例给慢慢换新鲜菜叶,却发现瓶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几道银亮的黏液痕迹。"跑了!"我急得原地转圈,把沙发垫、床底、花盆全翻了个底朝天。正当我蹲在地上抹眼泪时,头顶传来"沙沙"声——慢慢正趴在吊灯旁边的墙纸上,触角一伸一缩,慢悠悠地画着螺旋线。原来它顺着窗帘杆爬了半米高,又顺着墙纸纹路"登顶"了!我举着塑料瓶欢呼,结果手一抖,瓶子砸在地板上,惊得慢慢"嗖"地缩进壳里,半天不敢探头。

  后来慢慢到底去了哪儿,我也没弄清楚。但那些歪歪扭扭的观察日记,那些追着蜗牛满屋子跑的早晨,还有妈妈说我"把蜗牛当熊猫养"时的笑眼,都成了我心里最珍贵的"傻气标本"。

  如今我早已明白,所谓"观察"未必需要严谨的结论,那些为一只蜗牛手忙脚乱的时光,那些因无知而闹的笑话,恰恰是童年最鲜活的光。想起这件事,我就想笑——笑当年的天真,也笑天真里藏着的,对世界最热烈的好奇。

  想起这件事我就温暖

  每当春风拂过脸颊,带来淡淡的花香,我总会想起去年春天发生的那件事。它就像一缕暖阳,一直温暖着我的心房,让我明白善良与帮助的力量。

 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,天空万里无云,正是踏青的好时节。我和妈妈来到郊外的公园,刚走进大门,就被眼前的春日美景吸引了:垂柳依依,桃花灼灼,草地上的小花星星点点,像撒了一把彩色的珍珠。我拉着妈妈的手,蹦蹦跳跳地往公园深处走去,准备去湖边喂鸽子。

  走到半路,一阵焦急的哭声传入耳中。我停下脚步,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不远处的长椅旁,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哭,脸上挂满了泪水,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断了线的风筝。他的身边没有大人,看样子是和家人走散了。我心里一动,拉着妈妈的手说:“妈妈,我们去帮帮他吧!” 妈妈点点头,我们快步走了过去。

  我蹲下身,轻轻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,柔声说:“小弟弟,别哭啦,你是不是找不到爸爸妈妈了?” 小男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,抽噎着说:“我…… 我和妈妈来放风筝,风太大,风筝线断了,我去捡风筝,回头就看不到妈妈了。” 说着,他又忍不住哭了起来。妈妈拿出纸巾,温柔地帮他擦干眼泪,我则拿起他掉在地上的风筝,对他说:“小弟弟,别担心,我们一起帮你找妈妈,好吗?你的妈妈一定也在找你呢!”

  我们带着小男孩来到公园的广播站,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。工作人员立刻通过广播寻找小男孩的妈妈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我陪小男孩坐在长椅上,给他讲我小时候放风筝的趣事,还教他怎么把断了的风筝线简单系好。小男孩渐渐停止了哭泣,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,还主动和我分享他口袋里的糖果。

 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一位神色慌张的阿姨急匆匆地跑进广播站,一看到小男孩就激动地喊:“宝贝!妈妈可找到你了!” 小男孩看到妈妈,立刻扑进阿姨的怀里,委屈地说:“妈妈,我刚才找不到你了,还好有这位大姐姐帮我。” 阿姨紧紧抱着小男孩,转过头对我和妈妈连连道谢,眼眶里满是感激的泪水。她从包里拿出水果和零食要送给我们,我笑着摇了摇头说:“阿姨,不用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  临走时,小男孩拉着我的手,把那个系好的风筝塞给我说:“大姐姐,这个风筝送给你,谢谢你帮我找妈妈。” 我接过风筝,看着他们母子俩远去的背影,心里暖暖的。那天的鸽子虽然没喂成,但我却收获了一份特别的快乐。

  如今,每当我看到风筝,或者想起那个春日的上午,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暖流。这件事让我明白,帮助别人不仅能给他人带来温暖,也能让自己收获快乐与满足。只要我们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心,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加美好。想起这件事,我就温暖不已,也更愿意在生活中伸出援手,传递这份温暖。

  想起这件事我就作文600字

  想起这件事,我就闻到一股晒干的麦秆味,混着傍晚的柴火香。那年我九岁,在乡下外婆家过暑假。午后的太阳把禾场烤得发烫,我和表弟阿狗把废旧自行车胎剪成皮筋,绑在两棵枣树之间,做成一张“弹弓床”。我们躺在上面晃啊晃,看云被拉成细长的白线,像谁偷偷打翻的棉线篓。

  突然“啪”一声,皮筋断了,我后仰摔下,后脑勺磕在碌碡上。疼是其次,最怕的是外婆的责骂。阿狗吓得钻进玉米地,留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,血顺着后颈流,把白汗衫染成一张不规则的地图。我越想越慌,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塞进灶膛,火苗“轰”地窜起,火光把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,像一只笨拙的蝙蝠。

  外婆循味赶来,手里拎着还滴水的锅铲,脸上沾着锅灰。她没骂我,只把我按进竹椅,用井水一遍遍冲伤口。冰凉的水滑过头皮,我抖得像风里的枣叶。外婆从陶罐里抠出一块陈年的艾绒,按在伤口上,点燃,袅袅青烟升起,带着草药的暖。我咬着牙,泪在眼眶打转,却始终没掉下来。艾火熏得头皮发疼,却像把恐惧也一点点烤焦,碎成灰飘走。

  傍晚,外公推着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回来,车把上挂着一串用草茎穿起的鲫鱼。阿狗躲在门后探头,外公朝他招手,塞给他一块麦芽糖,又把我抱上车杠,说要去镇上买汽水。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,车轮碾过土路,扬起红色尘烟。我靠在外公汗湿的背上,听见他哼着走调的《东方红》,风把歌声吹得七零八落,却在我心里拼成完整的安心。

  如今外婆已去,老枣树也被砍了,但每当后脑勺隐隐发痒,我就想起那股艾草的烟味,想起外公车杠上冰凉的汽水铝皮,想起自己第一次明白:成长不是不摔倒,而是有人替你点燃黑暗,再把你推向更远的光。